又有管家和公子哥在,想必那护卫也不敢多加阻拦,定会安然出城的。”
“是呢慧芳仪,你且将心放进肚子里,有我呢。”张明远尚且年幼,身子瘦的仿若只剩下一副骨架子了,脸色白皙如纸,一脸的病态。
张家幼子张明远年幼便体弱多病,是个病秧子,柳如烟倒是有所耳闻,见陆嬷嬷与张明远这般劝慰她,她只得按耐住狂跳的心,安静地握着手不出声。
倒是难为了这张明远,小小年纪便这般会安慰人。
柳如烟抬起头来对张明远安慰性地笑了笑。
马车一路颠簸,晃悠着来到了城门处,只要出了这城门,便可一路畅通无阻了,柳如烟的一颗心登时就吊了起来。
只听外面驾车的管家长长地“吁”了一声,传来了几声军靴踏在地上厚实的声音。
陆嬷嬷与张明远对视了一眼,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大胆,何人敢拦宰相府的马车,瞪大你的眼睛瞧清楚了”马车抖了一下,想来是管家跳下了马车,正与面前的护卫理论。
那护卫见确实是宰相府的马车,宰相府的管家也颇为眼熟,便对管家抱拳一礼,道“宰相府的马车属下们定是不敢阻拦的,只不过最近盘查的紧,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