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呵斥了柳如烟一句,“你是来梳头的还是来谋杀的”
柳如烟利索地为柳梦蝶盘好发式,低头道“姐姐,你便安安心心地去为秦王爷做妾吧,国公府因为你的事失了丢了好大的脸,你可要安安分分的。”
“秦王府可不比国公府,有人伺候有人惯着,姐姐可记住了。”
“你什么意思”柳梦蝶登时便站了起来,扭头看着柳如烟,一脸的气愤,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个“妾”字上了。
柳如烟却只是后退两步,假笑着看了柳梦蝶一会儿,一个字都不说地转身走了出去。
柳梦蝶只在身后嘟囔了一句“发什么神经”
便重新坐下梳妆,并未理会这个小小的插曲。送嫁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了国公府,即使柳梦蝶出了这样丢人的事情,国公府也并没有亏待她,该有的礼数一样都不少,也算是风风光光地把她送出了国公府。
一路上,不少的官家夫人见了柳如烟,都殷勤地赔笑脸、打招呼,虽然柳梦蝶是新娘子,但却并未有人多做理会。
柳梦蝶扇子掩面,但也难掩心中的愤恨。
婚礼顺利地进行,送亲队伍一直到了秦王府,秦康安就站在府门外,等着接新娘子。
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