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本是帝王,留宿哪个宫里都是正常的,为何要向柳如烟解。
然而这个念头刚从脑海里蹦出来,连城冥便觉得心头不适,便甩了甩头,索性不再去想,只管顺其自然才是。
过了一会儿,柳如烟总算是从寿安宫里走了出来,红儿陪在身侧,珍儿不在。
远远地,柳如烟也瞧见了连城冥,见已经避不过去,柳如烟便隔着一段距离对连城冥欠了欠身子,转身就要走。
连城冥倒是不介意,紧赶着追上去,就站在柳如烟的身侧,不紧不慢地跟着,想同柳如烟说些什么,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到底该说什么。
他想了半天也只憋出了一句:“昨夜睡的可好……”
然而话刚说出来连城冥便后悔了,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寡人是说……”
“很好。”柳如烟吸了吸鼻子,声音里没有什么温度:“昨夜臣妾睡的很好,陛下无需挂心。”
“你病了?”连城冥听出了柳如烟带着的浓厚的鼻音,眉头不禁皱成了川字:“近来风凉,怎么不好好爱惜着自己身体,着了风寒又要受罪了。”
“臣妾无碍。”柳如烟又是回了一句,脚步走的飞快,不多时便到了紫宸宫的门口。
连城冥刚要跟着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