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开副安胎的方子便好。”
“你确定?”可连城冥却始终都有些不放心,想起柳如烟在车子上疼的那般痛苦的样子,便不由又问道:“你再给她好好看看,方才她在马车上疼的厉害……”
“这位大人是从外地而来吧?”大夫瞧了瞧几人风尘仆仆的样子,便心知肚明,“这一路颠簸,孕妇身子弱,难免会有不适之感,更难免动胎气,只要开上几副安胎的方子便可无碍。”
“小的医术虽不能说是十分精通,但好在也在镇上数年行医,还请大人放心,容小的去给这位娘子快些开出药房来,也好快些抓来药服上,镇痛安胎。”
这大夫解释的很是通透,说话间也是端正有礼,瞧着也不像是个会撒谎的,柳如烟便也跟着安慰了句:“公子,大夫说的话必定不是错的,快些带大夫去开方子,臣妾也好尽快服药。”
连城冥唤了一声,秦嘉言便从门外走了进来,瞧了一眼床上的柳如烟神色并无什么异色,这才放下心来,便带着大夫出去了。
不多时,陈敏儿便也找了过来,也是担心柳如烟的情况,进来瞧了瞧,同柳如烟说了几句话,见有连城冥陪着便也没有多加打扰,又回了自己的屋子。
这客栈是走前前头探路的侍卫们打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