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惠妃娘娘已经离开了,想来不久之后便会抵达京城。”
“妾身知道陛下心中烦闷,但还请陛下保重自己的身体,万事以大局为重。”说完,陈敏儿虽有些担忧,但还是垂下手,离开了。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连城冥将手中的酒罐子猛然砸到了地上,“哐啷”一声,碎瓷片带着酒在地面上蹦了开来,地上顿时便沾染了一大片酒渍。
孩子的事情他也很难过,那也是他的至亲骨肉,那样的一个小生命,再过不用几个月便能来到他和柳如烟的身边,每次他想起,心中都是欢喜万分,可是如今,这孩子没了。
连城冥总是隐隐地觉得,连同孩子一起,他也失去了柳如烟。
每次看到柳如烟毫无生气的脸,恍如对这个生活彻底绝望了一般,连城冥便觉得心中如同火烧一般的难受。
他知道,柳如烟对他心存误会,认为连城冥同其他人一样,不希望柳如烟将这个孩子平安降生。
这误会便宛若一道鸿沟横亘在他和柳如烟的中间,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跨越。
将另一旁的酒罐子拆开,连城冥仰头,又咕嘟咕嘟灌下几口酒,酒水顺着嘴边滑下,浸湿了胸前的一大片衣衫。
酒水低落到地板上,同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