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冥眼神里满是宠溺,奏章看完一本,却突然生了玩心,手上沾着红墨水的笔豪便在柳如烟的鼻尖上俏皮地落下一笔。
只听柳如烟猛地一声惊呼,抬手摸了摸鼻尖,便将鼻尖上拿一团红色的墨抹的糊了些,看着颇为滑稽。
柳如烟抬手捶了连城冥的肩膀一下,一脸不悦地看着连城冥,连城冥却是猛然哈哈大笑,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欣悦。
此情此景,玉夕只觉得心中一痛,但此时再想要出去已经来不及了,连城冥转眼便瞧见了站在内殿门口的主仆二人,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
轻咳了一声,连城冥抬手用袖子替柳如烟轻轻擦了擦鼻尖,便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道:“玉夕怎么过来了?”
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仿佛玉夕打扰了连城冥同柳如烟,是多大的罪过一般。
玉夕咬了咬牙,便俯下身去向连城冥和柳如烟行礼,道:“听闻惠妃娘娘醒了,妾身想着惠妃娘娘昏迷了这么多时日,身子必然还是虚弱的,便自己去做了碗燕窝来,还望惠妃娘娘莫要嫌弃妾身。正巧,妾身也想借着这碗燕窝的光,来探望一下惠妃娘娘。”
“哪里的话。”柳如烟心情好,醒来之后修养了些时候,如今已然是神清气爽,看着玉夕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