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如烟和十五,别出什么岔子,便带着侍卫走出了人群,在一个茶棚旁边站定,听侍卫禀报朝中近日的情况。
而另一边的柳如烟还未曾发觉连城冥已经走了,带着十五越发靠近祭祀的台子。那几头黄牛已经被拉到了台子上,绳子就拴在木桩之上。
那婆子手中拿着一个木杖,木杖上面镶着的铃铛玲玲作响,黄牛是最温顺不过的牲畜了,都是乡下百姓们用来耕种用的,此时也是就站在圆台的边儿上,不时地呼哧一下鼻子,也未有什么大的动作。
但听了这婆子木杖上的铃铛响声,黄牛们就好像是受了惊似的,几下挣脱了下便有一只黄牛竟挣脱了拴着的绳子,顶着头上的角便开始四处乱撞。
周围的人群受惊,便开始四散开来,同这大圆台子保持着距离,指着台子上的婆子议论纷纷。
许是这祭祀节日也从未出过差错,百姓们脸上已经有了不悦的神色。但那婆子在圆台之上却并未有事,只是有些慌张地看着那黄牛冲下了圆台,双目猩红发疯了一般在人群中寻找攻击的目标。
柳如烟也是吓了一跳,抓着十五的手往后退了几步,但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拉开距离,那黄牛便猛然转过了头来,后蹄在地面上蹬了几下,朝着身穿红衣的柳如烟便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