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不弃,委实不易。
连城冥扶着柳如烟,将柳如烟扶上马,乐意俯身摸着马儿的鬓毛,便看到它身上一条一条醒目的鞭痕,不由心疼道:“它受伤了,能帮它包扎一下吗?”
柳如烟看向连城冥,连城冥便转头看向马夫,皱眉道:“你可有办法?”
“这……”马夫不由汗颜,这中原陛下当真是什么事情都由着这个妃子来,颇为为难地道:“这马儿是畜生,哪儿有为畜生包扎的?”
“去找你们皇宫里的大夫,惠妃说要包扎,便必须包扎。”连城冥却是不容置疑,转而扔下了一句话,朝着柳如烟伸出手,将柳如烟从马上带了下来。
马夫无奈,只得应下来道:“是,奴才这就去。”
已经到了用膳的时间,二人原本是骑完马要回去用膳的,谁知道柳如烟又对这匹马上了心思。看着柳如烟对这匹马恋恋不舍的模样,连城冥便点头道:“眼光不错,是匹好马。”
这话又换得柳如烟一个开心的笑意,连城冥看着也不由微微翘起了嘴角,牵起柳如烟的手道:“走了,我们是时候该回去了。”
当晚的晚宴之上,照旧的篝火晚餐,一众西域人围着篝火跳舞,歌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西玛从不远处走过来,邀请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