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裕安殿里从未花过这么多的银两,于是摇头:“不可能,裕安殿从未有过这么多的银两流出,你是不是弄错了?”
账房先生闻言便抱拳跪了下去,对柳如烟磕了一个头,抬头解释道:“娘娘赎罪,微臣管理账房多年,一切都是按照规矩办事,微臣查过了,此笔账目就是出自裕安殿无疑。”
“那……”柳如烟顿时语塞,不由有些手足无措,便听账房先生又道:“娘娘若是对此有疑问,不如找出当时拿账的宫人来,一问便知,若是有下人生了二心、从中作梗也未可知。”
柳如烟一拍脑门,看了看账本上的名字,便回头对珍儿道:“快些去将人找来,本宫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在裕安殿里下手。”
“是。”珍儿接过账目,转眼看了账房先生一眼,带着些狐疑的神色,转身出去了。
不多时再回来的时候,珍儿的脸色异常难看,同柳如烟摇头道:“娘娘,那小太监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柳如烟顿时大惊:“怎么会不见了,宫里人进进出出都是有记录的,怎么可能一个大活人凭空不见了!”
“是……”珍儿咬了咬下唇,心中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听同寝的太监说是前几日他回家去省亲,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