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难道这就是那十几口被泥石流冲出来的棺椁?”叶玄府又惊又疑地说道。
这里是村长的家,怎么搞得像义庄一样,叶玄府路过场院时可是诧异不已。
“正是那十数口不祥的棺椁!”村长李俢敛哭笑不得地说道,谁想把十几口棺椁摆在自家院落里,多晦气多恐怖,可是谁叫他是村长呢,谁叫他家的场院……修得最大呢?
“李叔好村长!”叶玄府笑了一声,送李俢敛一个大拇指。
“先生谬赞了,这是应该的,身为村长,为人民服务!”李俢敛垮下来长脸,欲哭无泪地说道。
村长家的客厅装修得也是富丽堂皇,不然对不起一村之长的名头,另外除去叶玄府等人,还有其他人存在。
叶玄府一眼扫去,现几扇虚掩的房门背后,露出几双猜疑和惊恐的眼睛,想必是村长李俢敛的家人,老小妇孺。
“李村长,这是哪位高人?”高妍丽见到一个打扮讲究的道士,盘腿坐在沙上,严肃庄重。
面对高妍丽的问话,道士纹丝不动,一派高人形象,李俢敛恭敬地说道:“他是我在宁城耗费重金请来的高人,为茅山真传子弟……”
“贫道青云!”原本如同古僧入定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