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兴致。”叶玄府笑了笑,大大方方地走了过去,因为那里早已经为他准备好了酒盏。
“清酒,不醉。”大天狗道。
“酒不醉人,但这美景,可是美不胜收啊。”说着,叶玄府席地而坐,一手端起海碗大的酒盏,一手随意搭放在翘起的膝盖上,潇洒放荡。
红釉的大口酒盏,盛着比冰泉还要冷冽清澈的清酒,碗中倒映出一轮明晃晃的明月。
旁边坐着十数丈高的,身披僧袍样式服装的天狗,他端着脸盆大的酒盏在狂饮。
叶玄府瞥了一眼,顿时有点汗颜,清酒度数不高,不易醉人,但是像大天狗这样的喝法,还真是惊人。
叶玄府干笑一声,扬起脖颈大口喝了起来。
“这几日叶先生在闭关?”
“正是。”
“可有收获?”
“受益匪浅!”
叶玄府没有打算隐瞒,回答大有收获,但是具体的东西,他没有告知,大天狗也没有追问。
也许在大天狗看来,叶玄府不可能这么快完成照片的解读,把碑文全部破译出来。
“叶先生,我得到消息,高野山和阴阳寮有动静了,似乎是与随你同来日本的小伙子达成了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