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伯广往胸口摸去,现内层的金丝甲俱已破碎,如果不是这件宝甲,恐怕他早已死得不能再死。
距他不远处,秦忆遥瑟瑟抖,蜷缩在一角,正神 色担忧地看着其父与人相斗。
看到此处,魏伯广目光一闪,蹑手蹑脚向其走去。
哪知刚走几步,一道利器破空声从背后响起,魏伯广闪身向后挥去一剑。
只听得“哎呀!”一声,似有人被他划伤,但定睛一看,后方根本无人,魏伯广不由惊疑不定。
此时,拜昊手提一柄从死去侍卫手中捡来的长剑,左手捂住右臂,其上一条细细的伤口正汨汨然渗出血丝。
“一直以为,隐了身别人就找我不到。没用的,像哥这么拉风的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像黑暗中的萤火虫,够鲜明,够出众……”拜昊用布条包扎着伤口,忍着痛自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