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蠕动数下后,指着这嘴角长有黑痣的管家模样之人,呵斥道:“信口雌黄!苟管家,你哪只眼睛看到宁某拿过你们姜家账房五十两纹银?”
这苟官家当即轻声一笑,对桌旁一名正在埋头吃喝的壮汉说道:“丁护院,你站起来,给我辨认一下,前两天,在账房内鬼鬼祟祟行窃之人,是不是这破落户宁家的老五?”
丁大壮浑浑噩噩中,站起身,看了一眼苟管家,又看了一眼姜家二少,一个激灵间,顿时心领神 会,指着宁诚,瓮声瓮气道:“不错!小人前两天夜里巡守前院,曾看到宁老五鬼鬼祟祟溜进了账房,等小人前去查看时,他却不知溜向了何处,第二天账房先生查账,现账房中少了五十两纹银。”
“血口喷人!”宁诚当即气得直跺脚。
拜昊早就看出其中的门道,嘿然笑道:“空口无凭。徒儿,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跟这群苍蝇较什么劲。”
说罢,他对前方带路的店小二吩咐:“给我们来一间包厢,我们去包厢吃饭。”
店小二连忙应道:“好嘞,客官您这边请。”
当即,一行人向旁边的包厢走去。
待到拜昊师徒三人进入包厢,拜昊故意提高声音:“将你们店里最好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