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事如风的洒脱,一语道出真谛。
“嗯!”微凉也不再玩笑他,顿了顿手里错开了一半的杯子,认真的回答。
她确实还没有机会打听‘心痕’的下落,和南宫夜彻的互动还不是那么热络,这种事还没有机会问出口。她想现在的她还没有对南宫夜彻了如指掌的能力,暂时不敢涉险,所以想着等等再看看吧。
“义父现在病情到底怎么样了,严重吗?”微凉是真心关心着这个对自己呵护有加的银面人,似乎在失去了亲人后这个重复她生命的男子给了她许许多多的温暖,为他他也尽了全力的帮助,提供自己尽可能多的资源。所以她才会对他计尊重又忠心,主动服了脑蛊。
“不好,越来越认不清人了!”似乎想起了伤心事,欧若辰语气有些低沉、无奈。
“有时候连我都不记得了,会无神的看着手背的伤疤发呆,有时候像是发狂了一样,对人惩戒严重,现在下人一个个对他是能避就避,避之不及,就会被他以残忍的手段对待,不见血不罢休!”男子在容诉着这些事实的时候,眼睛是沉痛的,她仿佛看到了他的无能为力。那种面对亲人在自己面前变得边面目全非的无力和哀恸。
触及了她的神经,她必须加快步伐了,若是还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