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波,现在想想,那时的我就如同一个超级长工,不但要管我妈的一切生活,还得负担她因疑病症而导致的高昂医疗费用。
    每天都累得腰酸背痛,还得考虑下个季度进货,房租,工资等等事儿。可她怎么,不仅总传这样那样别人的闲话,还理直气壮的说用她的钱怎样那样,从不知为人分担忧愁。
    很是搞笑,我爸遗嘱写得清清楚楚,哪些钱是给我上学的——就算没那遗嘱,遗产也应是我们一人一半。
    她从不赚钱,是我一直工作着养她。
    若要算起来,当年她欠我太多。
    而我凭什么要听她摆布,像以前开店那样,导致管理出问题。
    她凭什么用道德的枷锁强迫我,凭什么杜撰和编排我的人生。
    凭什么总是柔柔弱弱,不是为母则刚吗?
    她给我介绍了如今的老公,出了事儿怪我欠她钱。
    要说什么最亲,从她身上我就看出来了,钱才是最亲的。
    感情,她对我并没有。
    母爱,她对我也没有。
    我一直念着她没人管,为她付出,而她为我考虑过什么呢?
    没有。
    有很多时候,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