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诅咒我吗？”万贵妃的声音飘忽的，仿佛是来自外太空一般，“阿妍，你在诅咒我！”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万贵妃喃喃的说着，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阿妍，你怎么可以啊！”
“我们那么多年的姐妹，你现在，居然为了别人诅咒我。”万贵妃哭的更加厉害了，因为哀戚，声音都在控制不住的抖，“阿妍，你居然为了别人诅咒我，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不，姐姐，不是的！不是的！”张妍也哭了。
她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跑到万贵妃面前，用力搂住万贵妃：“姐姐，不是的，不是的，那个不是我本意，不是的，不是的！”
除了机械的重复“不是的”三个字，张妍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用力的，紧紧的搂住万贵妃。
泪水也冲花了张妍的脸庞，张妍哭的身体都在抖了。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哭的太过厉害，张妍说话都不完整了，“我没有这么想，真的没有的，我只是一时头脑昏了。”
“真的，姐姐，我没有那个意思 ，真的没有。”张妍用力的搂住万贵妃，“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千言万语的道歉，千言万语的解释，说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