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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个意思 ,我的意思 是,哎呀,咋说呢...”我连忙解释不知道咋说。
“跟你说笑的,就你这表达,瞎猫碰到死老鼠都能说出来,我才不会跟你计较。”白皛提起当初在保龄球馆我回答李萌萌和阿锋的问题。
我脉脉看了一眼白皛,一把搂住她的小腰,她扭了扭腰,眼神 暗示有人在场不好意思 。
没过多久,韦义云他们回来说所有鱼都已经埋掉了,幸亏他们去的早,几个黑工还想烤鱼来吃!
大家不在讨论鱼的事情,所有人开始吃饭。黑工们又来报告说,矿井下面又在开始像泉水一般涌出水,时不时也游出来那种鱼。
老吴他们就弄了一个过滤网罩住那个泉眼,不让那种鱼游出来,但是冒出来的水怎么抽都抽不干,一直向外涌出来。
韦二犬看着没办法直接宣布这几天停工,正好过春节,挖机先撤出来,但是每天抽水不能停。给黑工们发了工资,要求他们每天留两个人执勤就行,其余的可以放假一周。
下午老李把挖机开出了矿井,机器停在我们壕沟最外圈,以防止把路面压垮了。
下午他们开了两桌斗地主,老吴老曹老朱一桌,韦义云韦二犬老李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