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义德并没有收拾李小木。
第二天晌午过后,喜墩敲开李小木的房门,一进来便满脸带笑,“小木师兄,快起床,我要告诉你——”
李小木正坐在床边有些出神 儿,他今天起得很早,全因想不明白昨天出的状况——自己被柳媛和铁奋打中的一刹那,脑袋里明明出了异状,全身上下也不太舒服,可就是找不到哪里受了什么伤,他曾听吴迟师叔提到过,有一种秘法能偷偷的种在人身上,刚开始受法者无甚大碍,可日子长了,便会从肌理开始腐烂,直至化成一滩血水……昨天回来,他越想越不对,心中戚戚,真担心自己的小命不保,本想找吴迟帮着看看,可寻遍了大半门派连他一根毛都没抓到,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到住处,一直琢磨到三更半夜还是毫无所得,而且体内也再无异状,最后想得累了便和衣而睡,直到黎明将至,又被噩梦惊醒再也睡不着,于是,只能在那儿傻傻的呆,脑子里乱糟糟的。
“小木师兄?师兄!”喜墩直叫了好半天才把李小木惊醒。
“啊?!怎、怎么啦?”
“您没事儿吧?”
“没、没事儿,你找我——”
喜墩把一大本厚厚的纸薄递给李小木,说道:“小木师兄,这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