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听到是“一支兰”掳去了自己的儿媳之后,“啪”的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胡说八道!那个案子就是我亲自督办的,‘一支兰’是什么样的能耐,就凭你们那花拳绣腿,也能降住他?!”
何荣愣了半天,这才急忙解释,“其实小女也自幼习武,也能算上半个修行者。”
郎仲年冷冷的说:“是跟他学的吧。”他瞪着坐在对面的罗放,还有自己的儿媳。
何小姐本来是坐在新郎郎傅杰身边的,但她趁着敬酒之际,不知什么时候竟偷偷凑到了对面,此刻正紧挨着罗放,红扑扑的脸上春暖花开……
何荣尴尬的笑了笑,随后一瞪眼睛,“菀儿,胡闹够了就赶快回来,给你公爹和相公敬酒!”
何尔菀鼓着腮帮子不乐意,不过还是慢腾腾的站了起来。
郎傅杰垂着头,一副悲悲戚戚的摸样,可怜巴巴的,眼睛里有泪水在打转儿。
何尔菀倒满一杯酒,递到郎仲年身旁,“您、您请——”
“免了——”郎仲年都没听到个敬称,登时更气,把脸扭到一旁,“这酒,我受不起。”
郎傅杰听后更是心如石击,眼泪噗噗的掉下来。
何荣顿时慌了,可也不知道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