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因此,他们便想到了这个招数——用‘符信’,只有面对面把话说清了,才能打消接信人的顾虑。”
巾仑丰愣了半天,总算想明白了——“符信”与其说是一种信,其实更像是灵符,催动后,传信和接信的两边都会闪起灵气光幕,这边说的什么,那边听得清清楚楚;这边谁在说话,那边也看得昭昭然然,如果李小木在光幕上看到这边的人眼光异样,呆滞迷乱,浑浑噩噩,想让他不起疑都难,由此,欲叫李小木深信不疑,这件“符信”还是必须要让自己一方“心甘情愿”传过去的……
想通了这一点,巾仑丰总算有了把握,笑道:“我大师兄说得没错,不给解药,尔等休想让我们做一件事!”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长疤”冷笑,“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们么?”他缓缓走向暮清,“姑娘,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还没到近前,暮清手中的竹杖已经卷起一团劲风,呼的激射过来,“长疤”自有防备,闪身躲开,轰!一声巨响,墙上破开一个西瓜大的洞,墙体裂出无数细纹。
“哎呦,佩服佩服,姑娘好高深的修为——”“长疤”干笑,“不过,哥哥有的是时间耗下去,就看看你还能挺上多久!”
暮清一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