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道,“薛白鹤提过的不邪老僧?”
不邪双手合十,右手上带着一串青色佛珠。
“正是老衲。”
彭礼显出厌烦的神 色:“佛界的老和尚不吃斋念佛,来管我什么闲事?”
不邪打量着彭礼,见他全身上下充满了血洞而屹立不倒,没有半点疲惫的样子,也不回答他,反而问道:“你是彭家哪位?”
彭礼心中讶然,这老和尚一眼便看出自己来路,果如薛白鹤当日描述的一样高深莫测。
不邪见彭礼不答话,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彭家早已隐居深山,行事低调,唯有近几年出了一个叛逃之人,可是那彭家的长子,彭礼?”
“我是彭礼,”彭礼坦然承认,但是语气变得激动起来,“但是我并非叛逃家门!”
不邪扫了一眼四周的情况,又向彭礼行了个佛礼:“彭家的事老僧并不想多管,只是今日可否卖老僧一个薄面,饶了这几人。”
“若我不答应呢?”彭礼怒极反笑。
“老僧只是不想这世间再多几缕怨魂,救人乃是救己。”不邪淡淡的说道。
彭礼眯起眼睛看着不邪,忽然眼中精光一闪:“老和尚,我已知道你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