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塔的第六层,并不像谢小楼想象中的昏暗狭小,反而因为靠近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及似曾相识,又捉摸不透。
“真想知道?”不邪转过身看着二人,手中依然转动着佛珠,忽然向不戒问道,“你师承何处?法号如何称呼?”
提及师门,不戒脸色恭敬,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小僧自小于河南白马寺修佛诵经,法号不戒。”
谢小楼一直在旁边看着,他现不戒提及白马寺的时候,不邪的脸色有了一丝变化,他不经想起当日的玩笑话,两人都是“不”字辈,难不成真的有什么渊源?
“白马寺····白马寺·····”不邪目光低垂,嘴里不停念叨着,“你叫不戒?可认识望空大师?”
不戒正色道:“正是家师!”
不邪本来淡定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激动:“他老人家近来可好?”
不戒叹了口气:“去年已经圆寂了。”
不邪一阵沉默。
谢小楼和不戒对视一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片刻,不戒目光又看向窗外,开始说起了往事。
“八年抗战,血流成河,神 州大地尸横遍野,怨气丛生,老衲便是在那个时候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