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审丰毅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附海又咄咄逼人的说道。
“陛下,明明是他们诬赖微臣,现下被陛下威慑,更是无从辩解了。请您为微臣做主,定不能轻饶这污蔑之人啊!”
“你......”审玉谦听完有些气结的说不出话来。
他身边的审丰毅慌忙拉着审玉谦磕起头来。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都怪微臣教子无方,忘陛下开恩啊。”
焦急的昭华公主此时也坐不住了,只见她泪眼潸然的跪在了北安煌面前开了口。
“父皇,不就是一个瓶子吗,再烧一个便好了。您真要治玉哥哥的罪吗?”一双水眸怔怔的看着北安煌。
“再烧一个?北新公主还真是口出狂言啊!这瓶子的烧制之法只有我们国师大人知晓,并且耗时耗力。怎么能是随便就烧的出来的?”月落使臣粗狂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愤怒。
一边的北熠远一直紧紧攥着手里的酒杯,心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父皇显然是相信了那附海的话,将所有过错都归咎在了玉谦兄身上。自己此时也苦于没有让他开脱的法子,贸然出去也只是徒劳。
想着就焦急的看向了梁映凡,希望他能有什么法子。后者看到他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