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笨办法,还好没有给鸿轩公子造成多余的麻烦。”
几人也不再寒暄,跟着北熠远回了他的流云宫。
走时,北熠远吩咐禁卫军将尸体处理好,并且仔细查看有无漏网之鱼。前方好友有些不稳的步子,让他的心里一阵烦躁,这皇宫终是不太平了,可是,又何时太平过呢?
几人进了流云宫,早已等候多时的太医上为三人检查并包扎了伤口就退下了。
北熠远叫来宫女将妙芷带到了偏殿以便梳洗。将污浊的衣裙褪下,宫女捧来一套水嫩的粉色宫装让妙芷换上。
流云宫主殿,北熠远让一众宫人都退下,看着包扎好的元鸿轩皱起了眉。
“太医说你腹间的伤不大碍事,但你还应多加留心。七芒回去却是要在床上多养几日了。”
元鸿轩并未接话,只点了点头应允着。
“都差点丢了性命,你却还是这般云淡风轻。要不是咱们分开时那东元使臣百般将我拖住,我也未必会起疑。”
元鸿轩听出了北熠远话语里的愠怒,拿起手边的茶盏,用杯盖搅动着水上浮起的嫩绿茶叶,还是一副清冷淡雅的模样。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我已经在北新为质九年,眼看十年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