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刺眼夺目的立着,伤口周围的衣服全是黑色的血渍。
妙芷时不时将手中的帕子打湿、拧干,来回给审玉谦的额上换着帕子。
床边不远处两个留着山羊胡的太医正在准备拔箭的工具,他们悄声商量了几句,又叫人将先前煎好的汤药给审玉谦服下,才操起衣袖开始拔箭。
妙芷退在了后面,汗水将她的都黏在了脸上她都顾不得整理,哭肿的眼睛就像两只山核桃。
大哥,你千万不能有事,千万不能,妙芷在心中默默的念着。
今日在山上遇险她都不曾这么惊恐害怕过,和大哥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又是几盆血水端了出去,两个山羊胡太医总算将审玉谦胸前那柄乌黑的袖箭拔了出去,丫鬟赶紧将擦汗的帕子递了上去。
他们轮流给审玉谦号了号脉,皆是摇了摇头,起身走出了内阁。
妙芷扑到床前,看着仍旧昏迷的审玉谦。虽然喝了汤药,箭也拔了,可是的嘴唇依旧有些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