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熠宇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快步来到溪边,翻身就上了马背。他有些迫不及待,迫不及待去空地瞧瞧,一刻也等不得了。
修长的手快一步抓住了缰绳,马儿一声“啾”鸣,前蹄腾空而起,险些将他甩了下去,他横眉怒目瞪着牵住马的元鸿逸,恨恨道:“你这又是做什么?”
元鸿逸伸出食指摇了摇,将马上之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
“你就这样出现,不妥吧。”
穿着一身禁卫军服饰的元鸿逸转身走回到放着酒器的青石前,将靠在石头上的一柄细剑拿起扔给了有些莫名其妙的北熠宇。
“你若未受些伤回去,怎么对的起‘遇袭’二字,更对不起这如芸的杀手。”他一根手指勾起酒壶,对着壶嘴自顾自饮了一口,有些妩媚的动作配上美艳的面容,真真香艳。
“何况,你父皇本就对你心存戒备,你再毫无损的回去,不就更成了被怀疑的对象?”
细剑脱鞘,拿起泛着寒光的剑身,北熠宇没有一丝犹豫,提起便在自己左臂狠狠刺了一剑,又将自己的衣衫割破,将泥土悉数蹭了上去。
待到一切妥当,他才又回到马上,朝着大帐的空地方向奔去。
本就驻扎在山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