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到了凌水蓉院子门口站定,来回张望着。
赶巧,席红端着一个铜盆从院里走了出来,“柱子,你在这干嘛,难不成又和旁人打架了,让夫人来给你做主?”
她只瞧了柱子一眼,顺势将盆里的水朝着墙根一泼,转身就准备回去。
“好姐姐,好姐姐。我没打架,我只是替人来捎个信给蒋妈妈”。他拉住席红的袖角,不住讨好的笑着。
席红避瘟疫似得甩开柱子的手,嫌弃的拍了拍袖子。只这么远远的站着,她都闻得到柱子嘴里浓浓的酒臭味儿,更别说他还离自己这么进。
她紧皱着眉头、捏住鼻尖,“你在这么撒泼,我可回了夫人,少不了揭了你的皮。”
“姐姐,姐姐,我真的有事儿。后门有个粗妇拿了封信说是蒋妈妈的亲戚,我这才跑来的,真的没有别的。”
柱子慌乱解释着,他怕极了夫人的手段。上次自己和同屋的栓子因为十几个铜板打了一架惊动了夫人,挨了十几板子,疼得他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呢。
他深怕席红不相信,从怀中抽出妇人给他的信纸,忙不迭递给了席红。
“你看,你看,我真的没骗你。”想起挨板子,柱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