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的绣姨笑着。
“蒋妈妈,魏玛妈、席红,给夫人我砍了她的手脚。”她云淡风轻地语气吐出阴狠至极的话来,姣好的面庞此刻像极了一条剧毒的眼镜蛇,在茫茫的月色下吐着血红的信子。
“是,夫人。”蒋妈妈变戏法似得,不知从什么地方拿了把斧头出来。绣姨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身子不住向后蹭着。
“说,还是不说?”凌水蓉已经失了耐性,给绣姨下了最后通牒。
蒋妈妈拿着斧头一步步逼近,绣姨眸子里一片灰霾,依旧缓慢的摇了摇头。
“好啊,好一个忠仆,真是让我感动呢。”凌水蓉咬牙切齿的说道,眸光如利剑一般射向伏在地上的绣姨。
“蒋妈妈,既然她这么忠心护主,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那咱们就成全她,给我砍。”她涂着火红丹寇的手指一指,眼角一勾,语气又变得绵软下来,“慢慢来,一点点砍,让她好好尝尝这断手断脚的滋味。”
凌水蓉转身,坐在了席红刚搬来的一把木椅上,悠闲的把玩起了自己的一截指甲。
草丛中的女子快用双手捂住了嘴,即便是那样,妙芷依旧听见了浅浅的抽泣声。
她哭了?妙芷很想上前安慰身前的女子,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