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妙芷一听,显然有些不乐意,学规矩就要了她半条命,这祭祀,用脚指头想那繁文缛节就多的很,还不把她累死啊。
“可以不去吗?”虽然明知逃不过,还是想问问,要是有个万一呢不是。
“小姐,您不能不去,您如今是当今圣上亲封的公主,有名有号,自是躲不掉的。”他细言慢语,一直是半低着头,恭敬谦卑。
“好吧,你回去回了父亲,就说我知道了。”她把手中的土豆片递给宁儿,抽出腰间的帕子将手上粘稠的淀粉擦干净。
“是,小的知道了,到时候,宫里会派马车过来接您的!小的告退。”君哥儿躬着身退了几步,待到离得鸳阁大门几丈开外,才转过身缓步而去。
妙芷瞧着他远去的背影,对于他这个爹多了几丝好奇的意味。
他身边一个这么年轻的小厮都如此彬彬有礼,做事儿也是深沉内敛。可是审丰毅在朝中却徒有一个殿阁大学士的官爵,要说什么丰功伟业,却是一件都数不出,平日里也对他们兄妹不闻不问,更是很少同他们一桌吃饭,回来几乎都是前脚进府门,后脚就踏入了书房,在家中她这个女儿都见不得几面。
她的瞳孔闪了闪,隐约觉得她这个学士老爹肯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