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安煌深隽的面色隐在阴影下,弯下腰来将潘渺浅的下巴微微抬起。
“果真如佳和公主所说?你真的是冤枉的?”北安煌虽知道她这个丫头必然不会这般鲁莽行事,可是骨子里的那份多疑还是让他有些不相信。
他问的表浅,可潘渺浅却立马听出了更深一层的意思 。
“臣妾真的是冤枉的,皇上如若不信,大可以将太子找来问话啊!”
“太子,太子在哪,给朕带过来。”北安煌显然捕捉到了潘渺浅水光泛滥目光中的一丝狡诈,压抑着呼之欲出的怒气,耐着性子说道。
听闻这妍妃要找太子对质,众人面上的神 色也是大不相同,男人们大多带着惋惜之色,女人们则是有些幸灾乐祸。
这妍妃是不是傻,哪个男人在做了这种事儿以后还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方承认自己的龌蹉行径,何况是身为太子的北熠宇,难不成脑袋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
原本抬着醉醺醺太子的两个小太监听闻那边传唤,又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肩头的“祖宗”又抬了回去。
北熠宇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视线也是模糊不堪,浑身无力跟一滩烂泥似的。
恍惚间听得耳边有什么人说话,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