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事儿办的怎么样?”他似乎只对桌上的吃食感兴趣,云淡风轻的问道。
“事儿都办妥了,证据也已经一把火都湮灭了。”君哥儿低眉顺眼,如实禀报着。
“嗯,很好!”审丰毅总算不再跟食物对抗,斜着眸子睨了君哥儿一眼。
君哥见他吃完,赶忙将旁边的铜盆端了过来。审丰毅一面净手,一面又是说道:“宫里出来的那个人呢?解决了?”
“嗯,已经丢到乱葬岗了,这会儿,应该被野狗啃干净了。”君哥儿面无表情,毕恭毕敬用布巾将审丰毅手上的水珠拭干。
“很好,”他沉稳的面上总算露出一丝笑容,“你现在办事稳妥,我心中很宽慰。”说着还重重拍了拍君哥儿的肩膀。
“君哥儿能有今日,全凭您一直以来的栽培厚爱,”他诚惶诚恐,立马单膝跪在了地上。
“你记得便好。”审丰毅对他的表现很是满意,半敛的眸子微微眯起,随后一转身,准备推门而出时又钝在门口,似乎想起了什么。
“送亲队伍走到哪里了?”审丰毅背在身手的手轻捻着,目光则是投向了院中那干枯的老槐树上。
“以大队人马的度,大概已经快到银台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