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原先是北熠宇的人,自打兰家失利,他这个墙头草便立马倒戈,这才保住了一条狗命。
“附海,你当时推荐你这个远方侄子杨平当将军的时候,可是一通天花乱坠的夸啊,什么军中表率,武功上乘。怎么现在,只带兵打了一场仗,便被北熠远一个连副将都算不上的领队打了个屁股尿流,到现在还在家养伤。你给朕说说,他哪里骁勇善战了,哪里武功上乘了?啊?”
北熠耀快步来到头都快缩到脖子里的附海身边,一边用手中的扇子力道不小的直敲附海的脑袋,一边口沫横飞的不停骂着。
附海哪里敢躲,只能紧闭着眼睛硬生生接下那重重的敲打,即便疼也不敢出一个音儿来。
一时间,偌大的议政厅中只能听到北熠耀连绵不断的责骂声。
胡源脚步沉重,他这几日在家中养伤,不曾上朝,刚能下地,便赶紧叫人备车来了宫中。
老百姓跟起义军闹得沸沸扬扬,这北新城,如若不是一直用兵力镇压,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这不,前些日子夜里,他就在府中遭受了不明人士的袭击,还好,那匪人被及时赶到的府兵驱赶,他这才没受多大的伤。
刚到宣德殿门口,便被门边的西子急急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