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照现在的结果看来,还是与前两次围攻的效果差不多,进不了寸尺之地,冲出去的将士们一次次被城楼上密密麻麻的箭雨逼退回来,伤亡也颇多。
攻不下盛同城,甚至连一个缺口都打不开。固若金汤,元鸿轩算是深刻体会了这个词语。
“怎么样了?”身后有马蹄声响起,元鸿轩头也没回,张口便问了来人一句。
“还是不行,雨季本就水多,再加上这同鸣山原就是湿地,通的那几条山路,这些日子是河水滚滚,水流湍急的连人都游不过去,更别提架什么临时的吊桥了。”
接话之人正是秦观,他跟林风带着一队人马奉命前去查看了那几条山路,试了很多法子都到不了对岸,连抛绳索也不行,那光滑的山壁根本挂不住。
“怎么看?”元鸿轩沉声问道,眼神 丝毫没有离开前方战场的意思 。
“如若强攻,必定攻的下,但是咱们也会损失惨重,往后的路怕是不好走了!”秦观到底是秦观,将局势看的一清二楚。
“回吧!”元鸿轩不再去看下面有些惨烈的战场,神 色严肃的勒马掉头。
回到营帐,伤病又躺了一地,疼痛的呻吟声喊得元鸿轩心头似压了千斤巨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