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余下那小兵呆愣在原地。
帐外凉风瑟瑟,帐内却温情萦绕。不知是不是见到自己朝思 暮想的人,妙芷脚上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不少。
元鸿轩刚将妙芷小心抱到榻上,秦观叫来的军医便尾随而至。那郝大夫给妙芷脚踝处敷了些草药,开了个方子便退出去煎药了。
帐中一下子安静了好多,元鸿轩眸子一转,看向了站在门口的湘嫣,想听听她要如何给自己一个交代,前儿个他还收到她的回信,说妙芷在倚南宫中一切安好,只三日,情况就变了?
湘嫣牵拉着脑袋,面上纠结复杂,她怎么也不敢跟元鸿轩那双沉如深潭的眸子对视。
脚踝上的疼痛已经被一阵清亮之感替代,妙芷知道,如今这个尴尬的局面,只有她来解释更为妥当。遂朝着也站在门边的秦观莞尔一笑,红唇轻启“秦伯,麻烦您找个地方将湘嫣、宁儿安顿一下,我有些话想单独跟鸿轩说。”
秦观愣了一下,赶忙看了一眼榻边的元鸿轩,见后者没说什么,这才答应了下来。他知道湘嫣这次闯了祸,即便作为父亲他很想替女儿求个情,可依着对元鸿轩的了解,他却一直没开口,好容易妙芷解围,他赶忙带着两人出去了。
帘子掀起,下一秒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