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一阵岑寂,半晌之后,潘缈浅才微张红唇,轻轻的吐了一个“喔”字。m
那灵犀草药膏果然不凡,嫩白手背上的那几道伤痕早已不再流血,只周边的皮肤还有些隐隐泛红。
潘缈浅轻轻呵气,朝着手背上又吹了几下,身子这才溜下美人榻,细嫩的双脚踩进绣花鞋,总算不再懒洋洋的。
她摇摇晃晃走到殿中央的碎玉桌前,端起瓷杯喝水,探了探脑袋,观察方才出去的屏姑是否折返进来。
她边喝水边兀自喃喃低语:“我潘缈浅看上的男人,自是人中翘楚,怎是旁人能比拟的。”对于屏姑方才说的话,她似乎只听到那句“元鸿轩似乎跟其他皇帝不一样”,旁的却像是自动屏蔽了,此刻她的脑中只有元鸿轩那俊逸挺拔的身影。
过了一会儿,她搁下瓷杯,慢吞吞的回来,腿儿一抖,那双绣花鞋又“啪”的一声重新落地,娇软的身子爬回软垫上,懒洋洋的扭了扭,恢复成原先的姿势,分毫不差。
“既然那些老东西不顶用,便用另一个法子吧!”她打了个哈欠,朝着折返回来刚进殿的屏姑言语了声,用脸磨磨靠枕上的丝缎,两腿一伸,便睡了过去。
从小到大,她潘缈浅瞧得上的,不管是人还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