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费力一闪,近在咫尺的危险大刀被她堪堪避过,只将额前的碎削下一缕。与此同时,插在土中的脚尖向上一挑,洋洋洒洒的尘土便朝着一干土匪的面上扑去。
就是现在。
屏姑找准时机,飞起一脚便踢在面前男人的胯下,那男子一个哀嚎跪地,她这才慌忙使出全力飞身上了树梢,脚尖轻点,几下消失在了浓密漆黑的树丛间。
“他妈的臭婊子,敢偷袭你爷爷!”男子咆哮的怒吼在林间荡漾,惊起一群鸟儿,它们扑扇着翅膀慌忙逃离‘是非之地,’只余飒飒翻飞的树叶在夜色中颤抖。
老成驾着马车确实跑出了很远,可人马皆疯,夜色又浓,根本瞧不见百米开外便是悬崖深渊,待到进前为时已晚,马儿一声嘶鸣,带着马车便一头栽了下去。
马车在山石耸立,树木突兀,几近垂直的斜坡上来回翻滚,车夫老成受到剧烈撞击早已昏了过去,马车里始终毫无生气的人儿终究被连续的撞击甩了出去。声音嘈杂,只听“扑通”一声巨响,一头青丝墨染的女子便跌入了悬崖下那条波涛汹涌的河中,湍急的河水眨眼间便将人冲的没了踪影。
静逸的小村庄四面环山,湛蓝的天色犹如水洗过一般透亮明艳,入眼全色生机勃勃的绿色,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