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那些钱,家里从上到下竟是连一个子儿都找不出来了。天 籁小 』说m他有时还真是怀疑,这样穷困的师傅,以往是如何将他们师徒二人的肚子填饱的。
又想师傅了,唉!师傅刚去世时,他一个人待在那两间偌大的毛草房中还真是不大习惯。
好在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剂,现在的他也能同师傅一样,为村里人瞧病抓药,还顺便带着村里人到山上挖些草药。
此时的太阳已经爬到了正当空,他紧了紧步子,大步朝着村子的方向走去。
他所在的村子叫姚村,因为村里所有人皆姓姚。自打师傅去世,村里也只剩下他这一个外姓人,他是继师傅之后村里唯一的大夫。
村里有二十几户人家,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即便他们清楚通往外界的唯一出口,可很少有人出去,除了每月固定的那几日,村长总会派几个男人出去,将村里的东西拿出去换钱或是换物。这里的人们大都自给自足,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踏实日子。
草帽被重新戴在头上,地里种植的草药涨势颇佳,杂草也被他清理干净。逸生迈着轻快的步子,悠闲走在绿草茵茵的乡间小路上。
眼前一间间土培房终于清晰,少年唇边染上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