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殷若涵继续道：“之前好像是你公公住院的时候，我……我留意过那个病历档案，那个时候差点酿成事故，底下人跟我说了。不过你放心，我只是说我了解的而已，并不代表我的什么态度，毕竟你看，二爷爷这个家里，我说话不算话，要千城说了才算。”
她笑得极其暧昧。
大概意思江慕水也听得出来，大多数时候，两个人中间立场坚定的如果是男人，那大概到最后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更何况，是殷千城这般有主见的男人。
当初才见几面，他就能说出“我怕是有些喜欢你了”之类的话。
江慕水轻轻呵一口气，想起了当时陆远擎住院的场景，手指攥紧袖口，道：“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想起来记忆都有些模糊，就好像那些事不是发生在我身上一样。”
哟？
殷若涵挑挑眉，道：“你那意思是，遇见千城以后你就重生了？那倒真的是，我也失恋过，知道如果不碰见比上一段更好的恋情，就不会明白以前的自己是不是蠢得像猪一样的。”
一下子被她的话逗笑的江慕水，对此也真的无比赞同，清冷的月光下，寒风萧瑟中，两个女人笑得很是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