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陈浅因笑了起来:“那可说不定,指不定人家觉得,自己咸鱼翻身了,迫不及待来跟我们炫耀呢?哈哈……我特别期待看那种好戏,她一个落魄的离婚女人,连她的接盘手都不护着她,她自己还在那儿洋洋自得,哎哟那该多可笑啊……”
陆霖晟的眉心愈发蹙紧了。
“你的衣服弄好了吗?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他不耐说道。
陈浅因脸色立马拉了下来:“怎么?你现在连听我说两句话都觉得烦?烦你结这个婚做什么?就因为她我们差点结不了婚,陆氏连这个年都过不去,你就一点儿不恨她吗!”
陆霖晟蹙眉,哑声道:“我再警告你一遍,这件事是我们对不起江慕水,是走投无路才利用她,而殷千城针对我们陆氏,可以说根本与她无关。”
“我会信你?”陈浅因一笑,眼角都是湿润的,瞪他一眼说,“我该求证的都跟当事人求证过了,你们两个男人,大概都是中了江慕水的蛊,你们都喜欢破鞋一样的女人是吗?你更可笑了,为了前妻跟自己的新婚妻子呛声,你脑子被驴踢了。”
陆霖晟抿唇不做声。
陈浅因将头纱挂在头上,说:“等下记得准备好说辞,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