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自己真的几乎没给人添过什么麻烦,带来过什么伤害,唯一重大的一次,却是带给了自己最爱的人。
她这一次,也许真的凶多吉少。
坐牢……
对她来说真的好遥远啊。
不过这一次过后,她曾经欠陆家的,那短短几年的养育之恩,大概,就能全部都还清楚了。
从此就真的什么关系都不再有。
脸上痒痒的,她伸出手指摸了摸,摸到一片热,眼前也一片模糊。
江慕水咳嗽了一下,歪着头靠在屏风上,在便签纸上写下一行字,又写下自己的名字,牢牢地,贴在了屏风上。
***
殷千城晚上给她发短信,她没回。打电话过去,关机了。
看看腕表上的时间,已经将近十一点。
大概是要调整作息,早早休息了。
殷莫北从办公室里出来,哄好了小孙子让林夏把他带走,理了理衣服,出门,到了会议室。
一见这一整个团队都还在忙碌,殷莫北笑了笑,拿起一份文件来看了看,问旁边的助理,道:“进展怎么样?”
助理推推眼镜,神情有些得意:“已经差不多是最后一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