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地跟他商定了时间地点,说陆远擎要跟他面谈。
他答应了,不咸不淡地说完,兀自挂了电话。
陈浅因在那边儿,还妄图抓住几分不一样的感觉,却发现一丁点儿都没有,过去的那些事,原来在他心里就真的像一场烟,随着世事变迁,全都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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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去医院时,那个做开颅手术的男孩儿已经被推出手术室门了。
明朗走掉,打人男孩儿和他父母一起去看望了病号及家属。
受伤男孩儿的妈妈还情绪很激动,看着儿子脑袋上缠绕着的纱布,心疼得直掉眼泪,冷冷呵斥着这群人离她远点儿,然后哽咽着怒吼道:“我警告你们这事儿没完,开颅手术这种罪是白受的吗?这事儿决不能这么算了!”
一群人安慰她几句,然后轰隆隆的出了病房。
打人男孩儿的妈妈神情有些诡异,蹙眉回头,跟丈夫说:“你说是不是有点儿怪?昨晚我来的时候,这个女人还不依不挠,连冲上来撕了我的心都有了,现在她儿子手术做完,受了那么大的罪,她情绪倒比昨晚还平静许多,你说这是为什么?”
还没等丈夫回答,她又陷入愁眉苦脸的忧思中:“还有人家那手术费……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