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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儿瞬间脸红了,低下头,细长好看的手指无措地交织着,沉默了半天没说话。
江慕水等待他回答,没有声音,也好像不可能有声音了一样,索性也沉默下来不再问。
而男孩儿沉默的理由很简单。
那天晚上——他跟明朗吵架了,闹得也很不愉快,明朗走的时候带着火气走的,一切事务丢给了江慕水去处理。
江慕水坐在长椅上,等了近两个小时已经饥肠辘辘,但奇怪得不想吃东西,从昨晚开始她的感觉就变得很奇怪,好像所有倒霉的事情都一起来了,如今看着手术室门上面那个刺目的红灯,不知怎么右眼跳得很厉害很厉害,仿佛有什么很坏的事情在逼近,而她无论逃到哪里,都躲无可躲。
殷千城半个小时后也来了医院。
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该是刚应酬过,给她打包了饭菜,也给顾西杨带了一份。
江慕水拆开筷子,看了一眼对面那些伤者家属,又放下了,说:“我去外面再多买几份,给他们送过去,你等我一下吧。”
殷千城轻轻按下了她:“我去。”
江慕水:“……”
她还没来得及问,今日殷老爷子回去殷氏坐镇,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