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拿着沈崇明的手机,扭头看他,眼底闪烁的泪花也一点不掩饰,说:“千城的父亲殷莫南,跟她母亲阮清幽的感情也特别特别好,前殷总去世以后,阮阿姨几次为他自杀,发展成重度抑郁症,现在,她残疾着下半身定居国外,都还每天吃斋念佛地给他积累功德……你说他们感情好不好?她变成谁的弱点了吗?殷董事长他……”
她嘴唇有点颤抖,哽咽着继续说道,“他不知道有多尊重阮阿姨,连我去国外看她,他都谨记着吩咐我说不要让她有半点担心,你说……沈崇明你说……”
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了。
再说,眼泪就要下来。
沈崇明也被噎得一句话都再也说不出来,殷家的敌意的确是有些太过,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而江慕水,偏偏是自尊心特别强的一个人,她出身不错,但几次从天堂到地狱,倒霉得有些过头了。
一路到公寓,两个人都是无话。
中途江慕水停止了悲伤,用沈崇明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他,一直响,但是没有人接。
或许,他是真的有事。
江慕水回了公寓,半身的礼服都湿透了,沈崇明在楼上待了一会见没有异常了才离开,这次他打殷千城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