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压低了声音嘀咕着,抬眸对许默言说,“这绝对会留疤的了,还不是缝合也不是刀切的那种疤痕,有点儿像火烧过的,可丑了……”
这样帅气的男人,右手背上一道残酷的疤痕,不会让人觉得酷,只会叫人觉得心疼。
许默言看着那伤口也是觉得无语,几乎很难相信这是那个将孙子疼到骨子里的老人打的,得多大的仇恨和愤怒啊?才会下这么重的手!!
他扯着唇笑了笑,说:“男人嘛,没事。”
护士换好换了十几分钟,直起腰来的时候腰酸到蹙眉,她低声说:“别的地方皮厚好些,就手背上有些惨,将来影响到筋骨的话右手写字都成问题……”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她问,“他是惯用右手吧?”
许默言淡淡回应:“右手。”
“啧……”护士眉头蹙得更紧了,长吁短叹的,捏着手里的空药瓶,一副遗憾到极致的表情,说,“让他好好休息吧,这种伤也是会疼很久的,日夜都不停地疼,必要的时候需要吗啡你跟我说声吧。”
许默言点头:“嗯,好。”
护士又嘀嘀咕咕地出门去了,病房里恢复了一派安静。
许默言盯着他看了一会,不禁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