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屏息,攥紧了方向盘,骨节都有些泛白,半晌才从鼻端舒出一口气来,开门走下了车去。
被纱布缠着的右手有一点痒,该是化脓了。
沈崇明急吼吼地赶过来就发现人不见了,电话也根本打不通,几天都没开机,此刻见他终于回来了,扑上去恨不得立刻将他按床上打一顿!
“你干什么去了你?什么事不能喊我去做,你一个人出去不要命了!你看看这天气,你是不是很庆幸自己没伤筋动骨啊,你试试你只有骨头没有肉活不活的下去,有病啊!”
沈崇明吼得他脑子嗡嗡响,闭眸,做了一个止住的动作,单手拉开衣服,脸色苍白地将外套脱下来。
沈崇明气得不行但还是上去帮忙,一眼瞅见他手里的文件,道:“这什么?你做什么去了?”
他好奇的不行,直接拿过文件来,拆开了拿出来看,是一份公证书,但还没有人签字,看上去像是想要将人从殷氏择出去的,他这是要将谁择出去啊?江慕水吗?
沈崇明一脸问号:“这什么东西?你要给谁签这个?”
他靠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支着头,半晌都没有回答。
“我问你话呢!”
“她这几天已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