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一凛,苍白的脸扭转过去,一看自己的右边已经没有了人,原本被他紧攥在掌心里的手,不见了。
她怎么了?
谁叫她离开的?现在她人在哪儿?
殷千城脑中警鸣大作,薄唇冷冷抿紧,那一瞬间,果断翻身起来。
才翻到三十度角,剧痛就侵袭了最脆弱的大脑神经,冷汗涔涔冒出,他的脸瞬间苍白。
房门紧闭着,没人看到这一幕。
他右手撑住床畔,虽然说丝毫不动左手,但肌肉的拉扯让他上半身都痛得在抖,可他一秒钟都放不下心来。
那几天就是因为他太放心了,只觉得事情不至于到那么糟糕的地步,但他现在知道了,一切都有可能发生!而他,怎么可能把她置身于这样的环境里!
他现在能得到治疗一定是有人赶过来了,对她最后的印象是在直升机上,模糊中也看到她在医院,而现在她在哪儿?!
决不能再让她离开他的视线了。
死都不能。
……
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出现在病房门口,衣服是被剪破的,里面裹着纱布,他苍白着脸,扶着墙走拉出来。
路过的一个护士看到他了,猛然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