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人呢?”他冷冷吐字。
“殷千城,为一个女人拼命,你是不是挺骄傲的……”
“她、人、呢?”他冷冷攥紧了手机。
听得出,他威胁的意味很重!!
“……”老爷子剧烈喘息,深呼吸,极力平复着胸口的怒火,最终没好气地道,“她人就在那里,我半夜赶过去的,看你都还来不及,我有那个美国时间动她?!”
那就好。
他没对江慕水做什么。
那就好。
他瞬间就可以放心了。
心脏沉沉地落下来,他剧烈的心跳也慢慢平复了一下,冷冷挂断手机丢给那个人,转头,他要继续去找。
护士见拦他拦不住,赶忙问了一个连续上白班的同事,追上去说:“您找反方向了,她在另一头病房里!”
他身子一僵。
接着,冷冷推开上前扶他的人,一步一步地朝着另一头的病房走去。
……
床是空的。
上面是湿透的海水,斑驳的泥沙,许默言的黑色外套,还有垃圾桶里,一堆擦拭过的带血的纸巾。
殷千城眼眸猩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