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这一家私立医院,就是为了专门给你养病顺便圈养着你的可能,否则我这进来这么久了,一个别的病人也没看见,这不奇怪得很吗?”
一个病人都没看见?
说起来,她自己都有些慌了,因为这些天来除却医院里形色各异的工作人员,她其实,也一个病人也没看见。
“不猜测这些了,你是来找做什么的,你还没说。”
她轻柔的嗓音说着话,在温暖的春末夏初里让人有些晕眩的温暖味道,岑启凡眯眼看了一眼凉亭外外面刺目的阳光,觉得好像这个时候来跟她说这件事不太合适。
他翻开了一份文件,索性什么都不说,摊开来直接递给了她。
她一蹙眉,轻轻用完好的那只手接了过来,摊开在自己的膝盖上来。
风吹得纸页哗啦作响,她在看见标题之后就神色紧张起来,小手抚平了那张纸页,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看完唇色有些苍白,江慕水直起酸痛的脖子,目光却紧紧还停留在纸上,嘴唇上的血色褪尽了,哑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下午。”
岑启凡解释了一下,双手十指紧扣,沉吟了一下说:“前天下午的时候警察过来律所找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