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哽咽问:“……你说什么?”
“你听到的说法……是他要送走我而已?岑启凡,谁告诉你的?”
岑启凡很无辜,“明、明朗说的啊……殷氏那边也是这么说的,你这不请假好多天吗?殷氏总会有新闻的,说法就是殷老爷子不喜欢你,打算送你去远处,但殷千城硬把你带回来了,不是这么回事?”
“那我的伤是怎么受的呢?”她悲愤地问道,整个人都震惊得在瑟瑟发抖,半晌后她清醒过来了,猛地一笑,喃喃自语道,“难道这是殷氏的危机公关吗……老爷子的形象不能破坏,更不能坐牢,所以,报什么警,都是骗人的……骗人的……”
“还有,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在这种地方疗伤,为什么这里一个病人都没有,什么金屋藏娇……”
什么金屋藏娇。
什么最爱的是你。
什么随便你怎么做。
她整个脑袋瞬间要炸开来,看纸页上的字都在晃动着放大了,突然之间风声中传来脚步声,接着是一声淡淡的咳嗽。
两个凑近的人一惊,抬起头看向来人。
岑启凡的手还在江慕水的手背上放着,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很亲密的模样,在看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