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瑶赶紧安抚:“对对,都怪她,但是千城没错的,阮阿姨,您别生气,您身体刚好,最不能的就是生气啊……”
这句话,她既是对阮清幽说的,更是对殷千城说的。
许欢瑶当然知道自己的话有失偏颇,但为了不让殷千城反驳,搬出了阮清幽的健康来将他一军。
殷千城的脸色黑沉了一下,果然,冷冷抿着唇没有说话,脱了外套,放在旁边,然后过去检查了一下各项仪器的指标,然后查看了一下挂在床头的病例,悉心调整了一下液体流速,然后,提了提裤子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阮清幽一直冷冷盯着他,满眸的怨恨和心疼!
终于她怨气平复了一些,嘶哑道:“你就只顾忌我的身体状况,不顾我心里如何,是吧?”
殷千城拧眉。
他开口道:“您心里生气都是因为我受到伤害了,但是,我是个成年人了,受点伤自己会处理,您气成这样实在没有道理。”
阮清幽冷哼一声:“话是这么说,那是因为你以前受的都是小委屈,这个女人想把我儿子送进监狱,我也该没反应?”
他沉默,半晌抬手给阮清幽掖了掖被角:“不该送进监狱吗?”
“应该吗?那